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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长的旧事湮灭在时间中，周杳挑着重点说，特别是几次危及生命的意外，全部是由于周皋的发作性睡病，在极乐的那段时间为什么能稳住他的症状，周杳不清楚，但一定是和滕鹤有关。
“我说完了，你还要和我哥在一起吗？”周杳谈论周皋时的状态很平静，也只有在这种时候，滕鹤才觉得他们很相似。
痛彻心扉的事反而藏得最深，滕鹤之前不理解周皋的溺爱，现在想来，在周皋眼里，自己还真像个始乱终弃的渣男。
“周皋就是死了、断气了，也是我滕鹤的人。”
这人的疯狂还真是没变，周杳笑笑，意有所指：“我刚进来之前，你们在干嘛？”
“……刚说完这么沉重的话题，你他妈能不能别破坏气氛？”滕鹤脸热，忙点了根烟移开视线，“要不是你这个拖油瓶，我早和周皋双宿双飞了。”
“我就算是拖油瓶，也是我哥的拖油瓶，你有吗？”周杳也不生气，故意掰过他的脸，一片通红，难得见到滕鹤害羞的样子，周杳决定再推波助澜一把。
“滕鹤，我刚开始没打算假装和你交往的，只是我哥回来之前提了一句你住在我这，他可能误会了。”
现在来说这话有用？滕鹤翻了个白眼：“跟我解释做什么，你哥又不是没看见你操我。”
“我那都神智不清了！”周杳被噎了一句，当初的事怎么也绕不过去，他还欠周皋一个道歉，但眼下让周皋化解心结才是最重要的事，“我跟你说正经的，这一阵子你进度怎么样？”
两人约好将错就错，潜移默化让周皋接受滕鹤的存在，周杳再默默退出，皆大欢喜，可现在行不通了。
“还行，”滕鹤意思意思羞涩了一秒，眼里都是桃心，“周皋是真厉害，好几次我都被他做晕过去了，他还能继续，特别是健身回来，我操——一身的味道，真他妈性感，鸡巴大奶子也大，抱着很有安全感……”
再说下去，周杳觉得自己耳朵要长针眼了：“打住，也就是说我哥不排斥和你有身体上的接触吧？”
“那是当然。”滕鹤很得意。
“嗯，那好办，我平时也注意观察了我哥，他现在基本上作息正常，也不会有猝倒情况，应该是病情稳定了，而且禹医生那边也说如果他能一直保持现在的状态，恢复健康不是问题。”
摸出手机，周杳把禹医生发来的注意事项转给滕鹤一份，继续道：“问题在于我哥认定了我和你是一对，得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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